是像个疯子?”
&esp;&esp;——“是不是很贱?”
&esp;&esp;少爷那张脸好看得近乎不真实,红着眼,唇色艳得像染了血,说这些话的时候还在笑。
&esp;&esp;跟平常那种冷冷的、不耐烦的笑不一样。
&esp;&esp;一种似哭非哭、藏不住情绪的混乱——像是疯了,又像是在……求她?
&esp;&esp;又尔下意识地咬住了唇。
&esp;&esp;她脑子慢,可这会儿也隐隐明白了些。
&esp;&esp;少爷是在……发情。
&esp;&esp;是坤泽的情潮期,兔子们说,发情时的坤泽,情绪会不稳,控制不了,渴求安抚,得不到伴侣的安抚便会容易委屈?想要——
&esp;&esp;她低头一看,就对上了满脸充满扭曲妒火美人微微颤抖的指节。
&esp;&esp;他很烫。
&esp;&esp;他真的好烫。
&esp;&esp;小狐狸觉着,少爷的掌心到胸膛,从皮肤到眼睛,都像被烧着了。
&esp;&esp;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再哭了。
&esp;&esp;于是,又尔深吸了口气,小心地、轻轻地,把手伸了过去。
&esp;&esp;那双白净的小手,缓缓贴上商厌冰凉却发抖的手背,软绵绵地,紧紧包住了商厌。
&esp;&esp;掌心沁出点湿意,似是他的汗,又或是自己未干的泪。
&esp;&esp;心口“咚”地跳了一下。
&esp;&esp;又尔声音还哑着,轻轻地说:“二哥……你别这样说自己。”
&esp;&esp;商厌眸子一动,眼尾那点红艳微微收紧。
&esp;&esp;他轻哑一笑,嘴里像含着毒药那般低声问:“怎么,不觉得我疯了?”
&esp;&esp;又尔眼神不自然地躲闪,却还是小声说:“你才不疯……你只是……不高兴了。”
&esp;&esp;“我……我写不好二哥你的名字……让你不高兴了,我知道。”
&esp;&esp;“是我的错,二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