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好。”
君司瑾黯然神伤地落下这么一句,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往外走。
他在水牢时,毅然决然与夏琳和君棠月划清界限分开后,便独自往外逃。
只是,夏府的水牢本就是关押死囚的地方。
没了地图的指引,他只能误闯着原路返回。
在回去的途中,摔进了一处暗井大腿被划破一道口子,皮开肉绽。
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爬出来,又原路返回到了进水牢的井口,这才爬了出来。
他简单处理了一下腿上的伤便想往外走。
这也恰好远远看到了君家人与夏家人的对峙。
他不该参与进来的。
可他还是没忍住站了出来,他这一脚被小音踹得不冤。
秦音看着君司瑾一瘸一拐往外走的身影,眼神无波无澜,只一瞬便又收了回来。
“舅舅,有些话我们需要私下聊一聊。”
秦音态度认真,对君家人狼狈不堪的状态没什么心情欣赏。
现在他们明显要面临一个更大的对手。
而且秦音自从重生后,对前世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少都比较模糊。
这次,又恰好在想起她与君棠月一起被绑架时,让前世记忆又清晰了一部分。
那个前世绑架自己的人,很可疑。
还有墨亦琛与她的第一次,他愧疚地抱着自己说他的失控是被人下药了。
那个人叫陆——
到底是谁呢?
又是姓陆的,这人又与她在h国时大舅妈苏玉容向自己透露的那个京市一夜之间消失的“陆家”是否有联系呢。
秦音的心头,有太多的疑问。
夏府书房内。
夏燃站在书桌前,比起大喇喇坐在书桌主座上的秦音比起来,倒更像个拘谨的“下属”。
两人的相处状态,舒适从容中透出几分长辈对小辈的绝对纵容。
“小音,父亲的病是不是”
秦音要与他单独说话,夏燃简直把最坏的结果全都想了一遍。
毕竟有些话,确实不好让外人知道。
而他们俩在夏府刚安置好植物人状态的夏国誉后。
只两人讨论的,外人看来可不就是与“商量后事”无异?
“舅舅,您也在京市生活了几十年,我想向您打听一件旧事”
“京市陆家。”
“那个一夜之间被大火覆灭的陆家,据说陆家当初盛极一时,却突然全家葬身火海,无一幸免”
秦音询问开口,毕竟是三十多年前的旧事,加上京市真正知道内幕的人似乎都对这件事避而不谈。
秦音甚至查过国局的资料,却还是一无所获。
这太诡异了。
一个盛极一时的家族,只要存在过,那就一定会留下痕迹,绝不会被抹除得那么干净。
除非,这里头有鬼!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