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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夫人打断腿后我重生了 第174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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绑在马上,她不喜欢这个姿势,她想这些人该死了。

念头方起,沙匪忽然停住,人马都躁动不安起来。原是西域佛国的人马恰好与他们撞上。

佛国的人强悍勇武,从不惹事,也绝不怕事。西域横行的沙匪轻易不敢招惹佛国,一是佛国上下信佛,以佛子为首上下一心。二是佛国穷,招惹了只会是麻烦,无甚好处。

今日他们劫掠中原人,本与佛国无关。沙匪收了兵刃,口内念了句佛号,表现出友好的意思,只等佛国的人离开,他们好平安撤退。

中原人的哭声求救传达不到佛国人的心里,西域人自有西域人的一套规矩。默认的规矩,代代相传。因为人种不同,在西域人眼里,中原人同牛马无异。

峡口路窄,两方人马列成两队,相对而过。一切本该相安无事。行在中间的白衣蓝裤的佛子忽然不动了,他还很年轻,看过来的眼睛湛蓝而慈悲。

叶善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睛,那其中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。老和尚轻轻推了佛子一把,佛子仍不动,片刻后他走向沙匪。

他肯求沙匪放过这些可怜的人,财物可以带走,人必须留下。沙匪本就是亡命之徒,贪财好色,哪样都不愿舍下。他们早听闻佛国的新任佛子是个好管闲事的,心知不能善了。两方本就有些旧怨,当机立断,抽刀劈砍,刀光一闪,速度极快。叶善本可以阻止,她没有。

然而佛子的头颅并没有被斩下,倒是沙匪的脑袋滚了下来,叶善尝到了血的味道,她感到兴奋。

矛盾不可避免,一场激战骤然爆发。

叶善被捆了手脚,全无挣开的打算,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虫子一样的滚在角落里,欣赏这一场混战。

持棍的棍僧都加入了战斗,只不过他们只伤人不杀人,唯一杀人的只有那个如同影子一般守护在佛子身边的面具和尚。

他戴一张金刚怒目的青铜面具,手执一柄锐气逼人的重刀。穿着与佛子并无不同,却手段残忍,凡有抵抗者,手起刀落,杀人毙命。

佛子合目念佛慈悲庄严,怒目金刚惩戒恶人杀人流血。诡异的和谐。

叶善认出了他,她养的小崽子已长成了英武的青年。还是这般容易暴躁,争勇斗狠啊!

叶善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入了佛国,佛子从她的嘴里问不出话只当她一个弱质女流被吓傻了,又从随行的宫人那里才弄清楚他们的来历。并承诺会继续护送她们到目的地和亲。

言毕,佛子让人将她们带去静室休息。

回去的路上,迎面走来一人,步伐有些沉重,他长的高大结实,阳光自窗口斜斜的打在他身上。仍是戴一张面具,光溜溜的脑袋倒是发了光。俩人错身而过时,都是微微一顿,叶善闻到了血腥味。不是沙匪的血,她记得他没受伤,但这血腥味确实自他身上而来。和尚也是微微耸动了下鼻子。

叶善被宫人搀着走远了,和尚却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,直到有人叫了他一声,“元禅,这边!”他才重新抬步,面具下冷漠的眉眼第一次笼上了迷茫。

深夜,元禅潜入她暂歇的静室,鼻子凑近她又不敢过分亲近,轻嗅她的气味。

叶善扯掉他的面具。他惊慌出逃。

半个时辰后,去而复返。他是那样的高大精悍,气息阴沉。与佛子湛蓝纯洁的眸子不同,他漆黑的眸子像是无底的深渊,杀人时更是眼底泛红,似粘稠的血液翻涌。

叶善将面具扔还给他。

他接住,迟疑着问出一句话。

叶善听不懂,没搭理。

佛子依约送她们继续上路,连同她的嫁妆一起,半分都没贪墨。护送她们的人正是那位叫元禅的和尚。在佛国住了几日她们也渐渐了解到,佛国以佛子为王,设左右护法,百姓都是虔诚的佛教徒。除佛子和左右护法以及受了戒疤的和尚不许成婚,其余人等皆可成家立业。等他们的孩子出生,又可以送入王宫,而那些被挑选出侍奉佛的人是非常荣耀且受人敬仰的,由此全家都跟着沾光。

护送她们的元禅法师正是佛子的左护法,据说这位左护法掌刑罚,手上人命无数。但杀生毕竟违背佛门戒律,因此每当左护法杀了人,等他回去,也必将受到鞭刑以赎内心罪过。

叶善坐在马车内,看着元禅的后脑勺,那里有一道疤。

许是她的目光停留的太久,那和尚忽然回头。坐在她身边的侍女受到惊吓,叫出了声。在佛国所有的佛门子弟都是那么和蔼可亲,即便不易亲近也是庄严肃穆让人心生敬爱,唯有这位,只会让人打从心底感到战栗畏惧。

和尚将她送到地方就离开了。

离开前又回身看了她好几眼。

野兽都是靠气味分辨同伴,他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,但仍记着她的气味。他幼年的记忆是混乱而不连贯的,他有时觉得自己是被狼养大的,吃着狼奶,在山林间奔跑。有时又觉得他应该是有家人的,养育他的是一名强大的女性,或许是他的母亲,或许是他的亲眷,他记不得了。

女孩的气味让他感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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